第611章朕一力担之 (第1/2页)
御前议了一会,皇帝李察批准了帝国政府关于新哥伦比亚殖民地的一系列举措,这将为探索南美洲殖民,总结发展出一系列成功经验。
在国际上
大唐帝国殖民哥伦比亚引起沸反盈天的反应,尤其以英法俄三国跳得最高,口诛笔伐一片正义凛然的模样。
而这三个国家,偏偏是当今世界入侵和殖民他国最多的列强,简直就是鲜明的讽刺。
法兰西政府因为种种的新仇旧怨,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并不奇怪,多少能发泄心中的一股怨气。
尤其可笑的是,对土地无比贪婪的沙皇亚历山大二世把自己扮成圣人,在圣彼得堡公开对德、奥两国使者说道;
“现在的国际情况已经非常明了,我们必须要遏制“黄祸”蔓延的趋势,以东方黄种人为代表的反基督势力充斥北美,中美和南美洲,破坏了整个世界的平衡。
沙俄愿意和欧洲盟友一道努力,用明确的态度告诉唐国那个独裁君主;
住手吧,这不是你能够染指的地方。
南美洲作为传统基督世界的一部分,这里的信仰和传统生活不能够、也不应该改变……”
欧洲的“黄祸论”最早发源于沙俄,1873年,沙俄贵族巴枯宁在《国家制度和无政府状态》一文中,首次提到“黄祸论”。
他相信反基督势力必将从亚洲出现,由于历史上匈奴、蒙古曾经西征欧洲,于是巴枯宁宣称华夏及北美的大唐帝国是“来自东方的巨大危险”。
他的论点得到沙皇亚历山大二世的赞同,在欧洲大肆宣扬“黄祸论”,号召白种人联合起来对付黄种人……
这并非是欧洲的主流观点,但是代表了一部分欧洲白人的意见倾向,这些国际重重压力一股脑压在了皇帝陛下的肩膀上。
上个月
扶桑国首任首相大村益次郎代表宗祖国发声,用激烈的言辞反怼沙皇亚历山大二世污蔑“黄祸”的相关言论,他说道;
“也许亚历山大二世忘记了沙俄的所作所为,才是整个欧亚大陆桥最大的不稳定因素,沙俄帝国史充斥着野蛮侵略和扩张历史。
正是因为沙俄的存在,整个中亚和巴尔干地区都在哭泣,仅仅在最近10年,沙俄就覆灭了中亚6个传统的汗国,并且把黑手伸进了新疆。
东亚地区各国和奥斯曼帝国普遍认为;
沙俄是披着白皮的蒙古人,血脉中蕴含着强烈的侵略基因,这对整个欧洲以及亚洲和平巨大的威胁,本世纪最大的挑战之一……”
扶桑国首相这一番针锋相对的言论得到大唐帝国舆论广泛报道,随即在欧洲引起巨大波澜。
大村益次郎首相是以旧幕府为代表的武家政府与扶桑“王政复古”革新派政治妥协的产物,由他牵头组建的扶桑内阁,是真正现代意义上的政府,意味着扶桑国进入全面革新时代(注;比原来历史上要早一些)。
他的这一表态,经过大唐帝国权威媒体报道后,宛如一颗大石落入平静的湖面引起巨大波澜,波及欧洲各国舆论。
说实话
欧洲各王国政府和舆论既不喜欢沙俄,也不喜欢大唐,更不喜欢美利坚合众国的民主制度,对这三者都报以相当高的警惕,也带有不加掩饰的旧有偏见。
相比较而言,更厌恶沙俄。
大唐和美利坚合众国毕竟在大西洋的另一侧,隔着宽阔的大西洋,欧洲人对这两者的感官较为模湖,只是潜意识中较为抗拒。
欧洲人并不能够切实感受到哥伦比亚人民被压迫殖民的痛楚,他们也不关心印第安人的糟糕境遇,全世界被殖民的地区太多了,哪里关心的过来?
沙俄则不然,就在德意志的边界外虎视眈眈,无时无刻不想突破博斯普鲁斯海峡的限制,进入孕育欧洲文明的温暖地中海。
这种威胁更直接,更加真切存在。
所以,扶桑首相大村益次郎一针见血的评价,正好击中了欧洲各国媒体兴奋点上,纷纷对此转载评论,掀起了一阵挖苦贬低沙俄的浪潮。
沙皇亚历山大二世和“贪婪的俄国毛熊”就此成为欧洲舆论的焦点,各种不衅言论让俄国宫廷气得暴跳如雷,真切感受到了引火烧身的痛楚……
什么“黄祸”?明明东斯拉夫人才是整个欧洲的毒瘤,也是欧洲的祸乱之源。
“不用管他们,舆论只是掠过田野的狂风暴雨。当风暴过后,山还是那个山,水还是那个水,一切都不会改变。”
皇帝李察摇摇头神情澹定的说道,他用手指敲了敲御桉,环视众臣后,再次加重语气说道;
“首要的是做好自己的事儿,不要被外界的舆论影响,坚定不移地推行既定的殖民扩张政策,将一系列举措落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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