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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二章 审判

  第六百七十二章 审判 (第1/2页)
  
  在巴黎,李谕和爱因斯坦先进行了几场科学研讨,之后又举办了几次很有巴黎特色的文化沙龙。
  
  二十世纪初科学对艺术的冲击不小,以前的量子理论确实不太被艺术家所理解,但相对论这种“更偏哲学”、探讨时间与空间的理论,对艺术家的震撼就太大了。
  
  刚刚拿到法国最高文学奖龚古尔奖的普鲁斯特组织了一个局,请来李谕和爱因斯坦。
  
  爱因斯坦平时挺喜欢和文艺界沟通,典型的就是他与卓别林的交情。
  
  李谕则是因为写过星战系列和异形系列,虽然属于通俗,但在文艺界也算小有名气。
  
  两人到时,毕加索、乔伊斯和艾略特已经提前到场。
  
  普鲁斯特出了名的身体不好,从小就有哮喘,激动道:“我们刚才还在聊‘从时间的秩序中解放出来’的话题,你们就到了。”
  
  李谕笑道:“从时间的秩序中解放出来,最少也要进入第五维,不过貌似只能是科幻的情节。”
  
  普鲁斯特说:“就算只是幻想世界,也足够抚慰我的心灵。”
  
  爱因斯坦说:“我乘坐火车时,看过先生的作品。”
  
  “非常荣幸,”普鲁斯特说,“可惜我看不懂您的著作。”
  
  普鲁斯特的生命只剩下不到两年时光,这时的他正在全力写作《追忆似水年华》。
  
  李谕上学的时候看过这本书,但真心看不下去,各种超长段落,几页不分行那种。
  
  意识流的写法也比较头大,比如这种:
  
  “她的黑眼珠炯炯闪亮,由于我当时不会、后来也没有学会把一个强烈的印象进行客观的归纳,由于我如同人们所说的,没有足够的“观察力”以得出眼珠颜色的概念,以致在很长一段时期内,每当我一想到她,因为她既然是金黄头发,我便把记忆中的那双闪亮的眼睛当然地记成了深蓝色:结果,也许她倘若没有那样一双黑眼睛——这使人乍一见便印象强烈——我恐怕还不至于像当年那样地特别钟情于她的那双被我想成是蓝色的黑眼睛呢。
  
  我望见她,我的目的起先不是代替眼睛说话,而只是为我的惊呆而惶惑的感官提供一个伏栏观望的窗口,那目光简直想扑上去抚摸、捕捉所看到的躯体,并把它和灵魂一起掠走;接着,我非常担心我的外祖父和我的父亲随时都可能发现这个姑娘,会叫我跑到他们那边,让我离开她,于是我的目光不自觉地变得乞哀告怜,竭力迫使她注意我,认识我!”
  
  写个阅读理解、中心思想都不好整。
  
  虽然以前金庸大师也喜欢长段落,不过都是叙事,而不是内心独白,看起来没这么纠结……
  
  爱因斯坦说:“读你的也要聚精会神,否则思绪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
  
  普鲁斯特说:“而我是真的不懂代数,但我确实喜欢和人谈一谈相对论,我们在扭曲时间方面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
  
  “扭曲时空?”爱因斯坦笑道,“看来你并非一点都不懂。”
  
  普鲁斯特很喜欢相对论,在《追忆似水年华》的末尾也对时间的观点有所描绘。
  
  乔伊斯说:“李谕先生的几本书读起来就容易很多,不仅星战以及异形系列,《分形与混沌》以及《博弈论》都起码能读懂一部分,而且那种混乱中有序的思想以及鲤鱼效应都对艺术创作有非常大的启发作用。”
  
  李谕笑道:“先生说不定也会影响到物理学。”
  
  “我吗?”乔伊斯觉得不可思议,“我除了能写点东西娱乐少数人,不知道还能对物理学有什么贡献。”
  
  “你喜欢创作新词汇,而物理学也正在创造新理念。”李谕说。
  
  乔伊斯摊手道:“我只不过感觉词汇不够表达思想,是被迫之举。”
  
  乔伊斯也是写意识流的,行文晦涩。
  
  不过他还真“创造”了一个物理学上的重要名词:夸克。
  
  多年后,诺贝尔奖获得者盖尔曼提出了夸克模型,至于“夸克”一词,是他先想好了发音,但翻了翻字典,没有现成的词。盖尔曼正好看了一本乔伊斯的《芬尼根守灵夜》,里面就有一个作者乔伊斯创造的词语“quark”,用来描述一种海鸟的叫声(英文里狗叫用bark,所以他创造了quark)。
  
  盖尔曼感觉这个词不错,而且正好和自己想好的发音一样,就选定了这词作为新基本粒子的名字。
  
  据说《芬尼根守灵夜》还因此火了一把。
  
  这本书在2012年才翻译到国内,远晚于乔伊斯的另一本《尤利西斯》。反正也是看得一头包,属于挑战阅读极限的。
  
  乔伊斯在书里创造了很多词,比如有九个100字母长和一个101字母长的单字,而最有名的是100个字母拼成的“雷击”一词,模拟雷声不断,由十多种不同语言中的“雷”字组成。
  
  而且意识流行文很怪,书中竟然还有连续三页插播了一个减肥广告……
  
  艾略特又问了一个问题:“据说全世界只有12个伟大的人懂得相对论,是真的吗?”
  
  爱因斯坦笑道:“以前说3个,现在12个了?我实在不知道是怎么统计得来的,但大多数研究过它的人应该都会懂。”
  
  这个问题以后他还会被问无数遍。
  
  毕加索突然问道:“那个多维时空,到底是什么样子?”
  
  爱因斯坦说:“多维时空我无法形容,只能讲讲低于我们三维世界的二维世界,比如一个在球面上爬行的二维生物,即使它爬行几百万年,也会回到出发点。而且它永远不会知道它上面或下面是什么。”
  
  “听起来非常悲伤,就是说,我们也不可能知道四维世界乃至五维世界是什么样子?”毕加索问。
  
  “对的。”爱因斯坦说。
  
  “看来我无法知道四维世界的人如何在三维画布上作画了。”毕加索说。
  
  “估计是雕塑?”艾略特说。
  
  “那五维哪?”
  
  “这……就不知道了。”
  
  爱因斯坦说:“这种问题,写出科幻作品的李谕或许更熟悉。”
  
  李谕说:“已经超出人类思考的范围。”
  
  艾略特笑道:“那么我们还是做好一个三维生物吧。”
  
  这两年也算欧洲文学界的一个现代主义革命巅峰,一年内,乔伊斯的《尤利西斯》和艾略特的《荒原》都会出版。他们被认为“正在摧毁19世纪文学的确定性,就像爱因斯坦使物理学发生革命那样。曾经规定着经典物理学、音乐和艺术的机械秩序和牛顿定律已经不再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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