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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江南女子,”温瑜转了转大拇指上的玉戒,“听说圣上这几年赐死的后妃,都与她有关,连德妃也因她而死。”
“是啊,可怜德妃膝下的三公主,不过三岁,就没了生母。羌王当年真心臣服于圣上,才将自己最小的女儿裕禾公主送来和亲,圣上也是因着她的身份,敬着她。如今却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叫她死在了这凤阳城内。”
“嗯,虽说消息传回羌族,说的是病死,可羌王知道自己女儿一向身体康健。嫁过来五年,便早逝,心中愤懑,联合边境几族,多次来犯。我和羌族的几位王子,都在战场上兵刃相见多次了。”温瑜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也与圣上相处多次,知道他是有勇有谋的君王,如今这些作为,让自己也摸不着头脑。
君蓦然叹了口气,一言不发。
“家主,女公子来了。”门外的周远山提醒到。
君蓦然看了温瑜一眼,道:“去吧。”
温瑜起身,朝君蓦然安抚一笑:“那晚辈就先告辞了,伯父也不必太过忧心,凡事总有解决的法子。”
语毕,他离开了屋子。
屋外天色渐晚,晚霞渐渐染红了天空。
温瑜一出来,便见挽笙穿着淡紫色的流金长裙蹲在花坛旁,拨弄着花枝。
他嘴角含笑,走到她身后,用食指轻轻敲了敲她头上的木簪,“阿笙。”
挽笙回头,用手扶正了自己的木簪,“温瑜,你可算来了,我在家都要闷死了。”
“走吧,陪你去集市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