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心态崩了 (第1/2页)
王玄策写好奏报,便派人送到一直都在等消息的杜楚客处,经过他的手再上报给李世民。
而自己此刻,倒是若有所思的回过头对薛仁贵道,“你的士卒伤亡怎么样?”
“除了与上勇部拼杀时折损了十几个人,其他都是轻伤,吐蕃上勇部应该增幅了自身力量,如果他们用得武器是铁锤而不是刀刃,怕是会折损不少将士!”薛仁贵说道。
王玄策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在高原这里铁器稀有到什么地步。
吐蕃是不可能有这么多的铁去打造铁锤的,就算是打造出来了,它用来对付谁!
他们拥有弯刀,长矛,箭失这些把资源最高效的利用才是合乎常理的!”
薛仁贵听到王玄策的话,思索了一下,倒觉得王玄策说得合情合理。
文明的发展,或者说兵器的发展总归是要合乎逻辑或者目标的。
高原地区这么的缺少优秀的铁匠工艺,那有一点铁也都是会尽可能的用在刀刃上。
毕竟部落间厮杀,哪怕再先进一点奴隶主间相互厮杀,靠利刃就够了,完全不用重武器。
所以,自己穿着重甲跟吐蕃战士们厮杀时,他们的战士相当勇勐,甚至连松赞干布都还有君主天赋这种东西,但面对厚实到令人绝望的钢铁,他们真的毫无办法!
“学府兵经过这战,精气神倒上来不少,可惜要是吐蕃能再强点就好了,杀穿三十万吐蕃贼寇,也不过只是让自适应与武器掌握彻底熔炼一体,而不是让我们有跨越式的进展!”
薛仁贵说道这里不免有几分无奈,“果然吐蕃蛮还是太弱小了,没有磨刀石的价值。”
“具体效果呢?”听到薛仁贵的抱怨,王玄策皱皱眉头询问。
“长耕,你来给玄策展示一下!”薛仁贵对身边的田长耕说道。
“就你事情多!”田长耕咣当咣当出列,身为魏王府亲卫长之一他才能没这两个家伙出色,但真论起地位来,可不会比这两个家伙差劲。
不过田长耕也没拒绝,此刻的他穿着160斤盾甲,突然就是个原地三百六十度的后空翻,而且连续翻滚,最终稳稳的站立在了地面上。
除了雪地上有好些个厚实的掌印,怕是谁也不敢相信,他能够穿着一百六十斤的甲胃做出这般的动作来。
“怎么这样灵活?”王玄策见到这幕,不由睁大了眼睛。
可真的是重步兵的防御,轻步兵的灵活,这还让其他的战士能不能够混下去啊。
“不是!只能说我们彻底掌控这甲胃了,而不仅是适应。”薛仁贵无奈道,
“要是吐蕃再强些,或者他们是二天赋战部,那我们正面杀穿对方,应该就能进阶了。”
“三十万的大军还不够你们成长的吗?”听到薛仁贵的话,王玄策皱眉道。
“因为甲胃保护太好,没那种生死间只争分毫的感觉,这让成长起来反而有些慢了。
我们强大不是因为我们士卒强大,是因为我们这一身甲胃强大!”薛仁贵无奈,
“至于我们士卒,只能说这场战争把让士卒们真正完成从学生完成到士卒的转变吧!”
“知道你们很强大了,不需要强调这一点!”
王玄策听到薛仁贵的话,拍了拍薛仁贵的肩膀道,
“另外把这身甲胃换成鱼鳞甲,一人三马向着西边的东女国看看!”
“东女国?”听到这话,薛仁贵不由带着几分茫然。
“嗯!”王玄策思索道,“吐蕃进攻我大唐乃是兵分两路。
一路前往了松潘,不知道打得怎么样了,另外一路便是我们。
而这双方汇合的必经之路便是东女国,你需要过过乌海,经过积石山,过紫山,看看能不能占领这东女国。
只要在这东女国修筑岗哨,那便会成为我青海与剑南道的双重屏障。
以后对付吐蕃会更加的容易,所以这个位置很重要。
能取则取,不能取这里被东女、党项、白兰之类小族的占据,也比落入吐蕃之手要好!”
“这事你怎么不早说!”薛仁贵听到王玄策的话,忍不住的都哝了一句。
“当时没想到啊!”王玄策耸耸肩道,“想到了,我就会一直追下去的。”
王玄策一开始是真没想到,因为王玄策在战略方面的能力不如他的战术指挥能力。
但战略方面的能力欠缺,这并不代表王玄策想不到,顶多就是比别人想的时间要慢一点。
尤其写奏章时,王玄策怀着自己是不是能更获得功勋的想法,这才想到了这一点,要尽可能的把东女国所在的位置给占领下来。
“那地方能有个先手就占领下来,没有机会就算了,不需要勉强!”王玄策道。
“知道了!”薛仁贵答应下来,让学府兵们换了装备,一人三马的配置向东女国方向飞奔而去。
虽然已经浪费了两天时间,但薛仁贵到是不觉得赶不上。
而事实上,松赞干布当时的确是中了一箭,但这一箭并不致命。
只是松赞干布明白自己就算再次展露出君主天赋,但只要展露出来怕是还要来一箭。
而仅是这么一会儿犹豫功夫,吐蕃大军便兵败如山倒,再也支撑不下去了。
松赞干布马上便让心腹伪装自己在撤退,而自己则另外带着赤山扬敦等核心心腹爬山逃走,等到后方的物资储蓄点,松赞干布才有时间冷静下来回忆这场失败。
“赤桑扬敦,唐军的实力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打不过,现在吐蕃完全打不过!”
松赞干布冷静下来对赤桑扬敦道,“是我的错,是我让三十万族裔被唐军所击败!”
松赞干布说着便拔出自己的弯刀,高高举起,大声道,“如今我也只有以死谢罪啊!”
“赞普!”赤桑扬敦一把扑倒松赞干布的身上,夺过松赞干布的刀,激动道:
“大唐之强,闻所未闻,此乃天败,若非臣谋划有误,怎会出现如此之景。
若赞普要杀就杀赤桑扬敦,怎可自弃天命舍我吐蕃啊,此刻能救吐蕃者,唯有赞普啊!”
“赤桑扬敦!多亏你警醒我,此战乃我之错误,如此局面我起错再错!”
松赞干布说着拔出那一柄弩箭道,
“等我回去,我一定要把这弩箭放在我帐篷之上,时时铭记今日之败!”。
“赞普!”
两人此刻情深意切,让周围的残兵败将继续振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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